想喝水。
她顾不上穿衣服，披了件外套就跑出去接水。
许应撑着伞从外面推门进来，恰好就看到甘棠穿着睡衣只披着外套就跑了出来。
“怎么不穿衣服。”
“渴。”
听到自己的声音，甘棠惊讶不已。
她的声音怎么好像不是她的一样？
刚说了个字，喉咙里面痒得干咳，甘棠连忙低头喝水。
喝了大半杯水，才觉得好了许多。
许应把沙发上的毛毯拿起来裹在她身上，“喝好了？”
甘棠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他抱回房间塞回来被子里面。
“把衣服穿上。”
甘棠看着他扔到被子上面的衣服，“哥哥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把门口的垃圾清理了下。”
“哦哦哦。”
今天已经初五了，这个春节眼看着就要过去了。
两人月底的票回北市，临走前，甘棠和方培婷她们又见了一次。
黎耀阳初十就被学长的连环call喊回去学校了，走的那天过来跟许应他们吃了个午饭，然后自己打车去了机场。
元宵那天飘起了雪花，甘棠捧着煮好的汤圆撑着伞去找老太太。
天色黑沉沉的，甘棠走得慢了些，人到老太太家门口的时候，老太太正往屋外倒洗脚水。
看到甘棠过来，她收了收动作，才没让水泼到甘棠身上。
“奶奶，汤圆。”
“这么晚了，还过来？”
甘棠跟着她走进去，把门掩上：“不晚，八点还不到呢。”
她把汤圆放到老太太的灶台上，“奶奶，我们明天回学校了。”
老太太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红包给她们：“顺利平安。”
“谢谢奶奶。”
老太太看着甘棠，许久不说话，过了将近半分钟，她才开口：“不早了，回去吧，明天要早起的吧？”
“嗯。”
甘棠应了下，看了眼老太太的腿，“奶奶，您腿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
老太太走到床边坐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甘棠。
甘棠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