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窘迫地抽回手：“哥哥，我就喝一点点。”
黎耀阳帮腔：“对啊，今天大年三十耶，就让甘棠妹妹喝一点呗！”
许应睨了他一眼：“我不想照顾两个醉鬼。”
甘棠脸上一红：“好吧，我不喝了，哥哥。”
黎耀阳就不太乐意了：“我酒量好得很，没那么容易喝醉！”
许应哼了哼，懒得跟他掰扯这个。
民房里面开着暖气，里面暖洋洋的，一侧墙面的窗户外面，是别人家门口挂着的红灯笼。
巷子里面有小孩在追逐吵闹，外面是烟花炮竹的响声，新的一年，又要来了。
一眨眼，许应和黎耀阳都快要毕业了。
黎耀阳问起许应的工作室怎么样了，问着问着，又突然问甘棠：“甘棠妹妹，你想好读不读研了吗？”
甘棠点了点头：“想好了。”
“读不读啊？”
“读的。”
甘棠看了一眼许应，又接了一句：“我想在本校读研。”
“不出国啊？舍不得你哥哥啊？”
甘棠抿唇笑了下，没说是，没说不是。
黎耀阳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哼了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有什么舍不得的，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又不会饿着自己冷着自己。”
“况且，你也不用担心他被别的女生勾走了，我帮你看着他呢！”
甘棠脸红了起来，却还是认真地解释道：“耀阳哥，我不是舍不得哥哥。”
她说着，看了看许应，缓慢地说了一句：“是我不想和哥哥分开。”
许应听到她这话，伸手握住了她桌子底下的手。
黎耀阳切了一声：“那还不是舍不得他嘛。”
“嗯，我离不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