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他算是什么京城太子,多风光呢。其实他在家里很不受待见,听说当时的创业资金并不是纪家给的,也不知道从哪个不正当渠道拉来的。想想也是,亲妈为了钱都把他抛弃了,还能指望亲爸有多喜欢。”
早年,圈子里曾经流行一种说法,就是当时京城中宏集团总裁纪怀青跟秘书厮混,导致对方怀孕。
本来要求要打掉的,还给予了经济补偿。
但不知道为什么女方还是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
以至于后来纪怀青很不待见这个儿子。
孟夏未视线落在瓷杯上,脑海里闪现出那年大雪天纪庭琛站在路边目送一位孕妇离开的画面,当时年少的他眼眶发红,是那么隐忍又委屈的。
像是个错失一切的孩子。
孟夏未微微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人家现在可是申泰基金的总裁,说不定还是中宏集团的继承人,哪里可怜了?”云清悠瞪了一眼,恨铁不成钢说,“你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还同情他?拜托,收收你那没什么用的同情心吧。”
孟夏未懒懒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了几秒,问:“下个月江易辰要回来了,你知道不?”
一听到这个名字,云清悠的气势立刻就弱了很多,眼神也开始闪躲。
“知道是知道,我不想见他。”
以前劝和的话已经说很多了,孟夏未懒得再费口舌。
“所以,你俩就打算这样掰了?相互逃避着不见面不解释。”
“不知道。”云清悠抬头怔怔看着天花板,“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这天下午,孟夏未被外婆叫去了旗袍店。
让她换上一件素雅白色提花的旗袍,新中式简约设计,更显气质温婉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