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觉也太他妈真实了吧!就冲大佬这长相,你觉得我有可能认错吗?”说话的这位名叫齐真桢,一位喜男不喜女的28岁男青年。他对燕辞的崇拜由来已久,几乎可以追溯到十三、四岁。
他兴奋地说:“对了,还有个女的,手里拿的是lykanhypersport的车钥匙,就跟在大佬身边,好像在说什么包一个月多少钱。”
喝飘了的书音,总算记起来自己来纯色的目的了。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他在哪儿?”
“二楼”,齐真桢扯着书音的袖子,“音姐,你说……大佬他不会真要下海做鸭吧?”
书音一记冷眼扫过去,“咋?看不起做鸭的?”
“那哪儿能啊!”齐真桢摩拳擦掌,“我就是好奇啥条件才能把他给包了,你想想,就那长相、那身材……啧啧,那技术肯定也不会差。要是给他当金主,让他干嘛就干嘛,那多刺激!”
书音怀疑自己喝了假酒,竟觉得这个提议有点诱人。她啪的一声放下酒杯,“我不比你有钱点啊?要包也是我先包嘛!”
棠溪惊叹这几个狐朋狗友的脑洞,忍不住怼了句,“那去去去,你们拿着号码牌,排队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刚还懒散坐着的书音,突然爬起来,站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要敬礼的样子。
紧接着,书音拿着话筒朝楼梯口吼了一句,“喂!燕辞,听说你要下海做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