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台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映照着两个百无聊赖的身影。
“老张，你说这大半夜的，咱们守着这破玩意儿干嘛呢？真要有情况，警察叔叔不比咱们管用？”
说话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此时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圆珠笔。
他口中的老张正全心贯注地盯着眼前的象棋棋盘，头也不抬地回道：
“小李啊！这叫防患于未然！咱们干的就是这份工作，万一真出事了，咱们这第一手资料可就至关重要了！”
小李撇了撇嘴，显然对老张的话不以为然。
正想反驳几句。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什么。
猛地转头看向其中一台电脑屏幕。
“卧槽！”
一声惊呼，小李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老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满地抬起头，正想训斥几句。
却也被屏幕上的画面吸引了目光。
只见屏幕中，正是白天在学校礼堂发生的一幕：
昏暗的礼堂中，杨汉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而在他对面，一个模糊的黑影正张牙舞爪地向他扑去……
“这……这特效做得也太逼真了吧？”
小李喃喃自语道。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
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黑影扭曲的形态和杨汉手中桃木剑上闪烁的微光。
“倒回去！从头开始放！”
老张毕竟是老油子出身，见过不少大场面，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沉声说道。
小李依言将监控录像倒回到杨汉刚进入礼堂的时候，两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这……这不像是演戏，也不像是装神弄鬼的手段吧？”
小李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
老张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眉头紧锁。
“这可是真玩意儿啊！”
当看到杨汉将黑影收入罐子中时，老张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