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瞪大的双眼还残留着上一秒的惊愕,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生命之光瞬间熄灭,鲜血如泉涌般从那微小却致命的创口汩汩流出,迅速染红了身下的焦土。
紧接着,“噗嗤、噗嗤”。
狙击枪的射击声接连不断,仿若夺命的鼓点,节奏紧凑而冷酷。
每一声过后,必有一名第三军阀士兵倒下,他们或正端枪冲锋,或在寻找掩体,却无一能逃脱这如影随形的死亡裁决。
火营的狙击手仿若暗夜中的幽灵,藏身于一棵大树枝上,他身着斑驳的碧绿迷彩服,那颜色与大树融为一体,脸上涂抹着几道黑灰,唯有那一双眼睛,透过瞄准镜,闪烁着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
他身姿纹丝不动,仿若与身下的掩体长成了一体,唯有那因扣动扳机而微微颤动的手指,彰显着他此刻正进行着一场单方面的血腥屠戮。
战场的另一边,第三军阀的士兵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他们本就被火营的地雷压制得节节败退,此刻这不知隐匿何处的夺命狙击枪,更是成了悬在头顶的“催命符”。
有人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寻狙击手的位置,却只看到一片森林。
有人盲目地朝着可疑方位胡乱开枪,子弹纷飞却毫无准头,只能徒增战场上的嘈杂。
冲锋的队伍瞬间乱了阵脚,士气如崩塌的河堤般一泻千里。
“那狙击手到底在哪!”
一个士兵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声嘶力竭却掩不住心底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