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说的是什么话,”章大夫人语气不善地问道,“莫非荷儿的死,和你有关?”
“我若是有嫌疑,恐怕大嫂的嫌疑比我还要重吧,你害死荷儿,难道不是在为莲儿铺路?”章二夫人牙尖嘴利地反驳道。
“你胡说八道,弟妹,你这番话是有居心?”章大夫人饶是再沉稳,此时也动了真怒。
章国公冷着脸呵斥道:“你们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安静,坐到一旁旁听。”
章大夫人和章二夫人这才噤声,退到一边去,不再口舌之争。
章国公继续问道:“莲儿,你昨夜与荷儿都说些什么,可有人证?”章国公的神情与气势让章莲蕊顿感不妙,怎么还在怀疑她。
“祖父,姐姐说那些话不方便让外人听到,就让我的丫鬟和她的丫鬟都退出去了。”章莲蕊小声地回道。
“莲儿,你是几时进荷儿的房间,又是几时出来的?”章国公拿起镇尺又拍了一下。
章莲蕊吓得发抖连忙回道:“我是戌时三刻进去的,到了亥时三刻才出来的。”
“你与你姐姐平日里关系并不亲密,为何你昨夜要待那么久?”章国公冷笑了两声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祖父,我偷拿了姐姐的耳环,与她争执许久,才会待那么久。”章莲蕊洁白的额上已冒出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