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也是,不过你没有父母,丢掉了性命,也不会有人替你难过,失去你这么一个对手,我勉为其难地往后替你烧三炷香。”白珞清语气淡淡地说道。
苏荔琬神色微微一变,望着手中的黑子,迟迟不肯落下,白珞清倒是把她的身份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但又能拿她如何,白珞清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治她的罪。
“姐姐,说笑了,妾身的父母尚在人世,怎么会是姐姐说的没有父母。”苏荔琬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落下黑子。
“哦,那是我记岔了,想必当年的苏丞相苏鸿大人,妹妹也不认识吧?”白珞清边说边下了一枚白子,苏荔琬重重地下了一枚黑子,引得整个棋盘振动不止。
白珞清轻笑一声,泽文宗十四年,苏鸿苏丞相,贪赃枉法,隐瞒八阳城、云宿城遭水患,致难民走投无路,被迫举兵反抗。
而苏鸿见难民反抗,增加各地税收,以供兵力,又勾结异邦人,想要强势镇压难民,天怒人怨。
当时圣上一怒之下,又念着苏鸿是三朝元老,只判了个流放之刑,苏鸿一时不能接受,竟意图谋反,最终落个诛九族的下场。
那时的苏荔琬不过十四岁,苏繁为了救她,改名换姓,将她卖进黎河府的青楼,从那以后苏荔琬便以色侍人,艰难求生。
苏荔琬心绪难平,几欲拂袖而去,那是她死去的父亲,她怎会不知,父亲东窗事发,里面就有白珞清父亲白垣的功劳。
白珞清她们一家就是苏荔琬最大的仇人,白珞清也是她此生最恨的人。
“姐姐,妾身当年年幼无知,怎会知晓朝堂之事。”苏荔琬平复了一下心情,不能让白珞清知道她从前的那些事,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丞相的千金,而是罪臣之女,若是被圣上所知,她和苏繁都会死,他们都是漏网之鱼。
“那就好,妹妹刚刚的神情,会让我误以为你就是那位罪臣之女,”白珞清笑了笑,又下了一枚白子道,“妹妹,你输了。”
苏荔琬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她的黑子已被团团围住,再无逃生的可能。
困兽之斗,苏荔琬冷笑了两声道:“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