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有种被看穿的紧张。
他冷冷的从薄唇里溢出两个字:“宁远!”
“你在想着宁远对不对?”
我觉得这人真是难伺候,没有感情的时候他说我没有感情了,我现在有感情了,他又开始追究起我来。
一把挥开他的手,我打算不伺候了。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他抓着我的手,迅速将我按在墙上,压着我的手臂拐在身后。
阴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吻着我的时候你却在想着别的男人,安静,你果然下贱。”
“以往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想着的人是不是也是宁远?嗯?”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又怎么样?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上你华先生这张床!”
他阴冷一笑:“是吗?可是你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呢?还不是一样上了我的床!”
我被堵的哑口无言,是的,我还不是上了他这张床?
当我在演艺圈走的风声水起的时候,当我一部戏一部戏接到手软的时候。
当我拿到新人奖的时候,当我第一次拿到影后的时候,当别人都得叫一声静姐的时候,那时候的风光,让我尝到的甜头,何尝不让我沉沦坠落?
于是我也不再反抗他,并且把这种事当成各取所需的交易,他要他的,我要我想要的。
他这话着实扎心,而我,也无言以对。
他捏着我的脸颊,扭过我的头,“怎么不说话了?难受了?”
这样扭曲的姿势让我格外难受,脖子又酸又疼,像是要抽经一样,而我却反抗不得。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承认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即便觉得扎心,可我的眼里依旧没有半滴眼泪。
我清冷的承认了他的话:“对,我就是上了你的床,间接与你做了交易,用自己换我在演艺圈的风光。”
我艰难的换了口气:“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你也已经把我睡够了,所以华先生,我们是不是已经银货两讫,该一刀两断了?”
他的眼底涌现出恼怒,菲薄的唇角也跟着沉怒的压下,“你把这一切当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