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了餐,开始有一搭没一地聊着。
我发现alex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谈吐幽默,见识广博,完全不像一个年轻医生。
我们聊着医学,聊着生活,聊着彼此的爱好,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其实,我一直在关注小宇的病情,”
alex突然说道,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
alex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我怀疑…小宇的病,可能并非单纯的意外。”
“并非单纯的意外?”
我一头雾水。
“小宇的病,难道还能是人为的?”
说实话,我第一反应觉得alex在开玩笑。
多动症还能人为?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alex放下手中的刀叉,神色凝重:
“在瑞士进修的时候,我接触过一些案例,有些患儿的adhd症状会因为某些特定环境或刺激而加剧,甚至引发一些…难以预料的后果。”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怀疑,小宇可能接触到了某种…干扰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
干扰源?那是什么东西?
“alex医生,那…那能治吗?”我紧张地问道。
alex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为难:
“治疗方案…还在研究中,目前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技术。而且…”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治疗过程可能会比较…特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
alex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
“我需要…对小宇进行更深入的观察和研究,这可能需要…把他带到我的私人研究所一段时间。”
“私人研究所?”
我更加疑惑了,“那…那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一个私人实验室,设备更先进,也更方便我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