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我看你穿的儒雅随和,衣服布料都出自名家之手,定是富贵之人,岂能出口成脏,一点也不雅致?”林闲慢悠悠道。
季笑笑心中一咯噔:“你说谁是女人?”
“自然是你。”林闲落在她那浮夸的胸大肌上,男装都差点遮不住,可见有容乃大。
宁楚楚上前一步:“老先生可否明示?为何为时晚矣?”
林闲对宁楚楚感观不错,便多提了几句。
“治理蝗灾,只能提前预防,提前焚烧干草桔梗,杀死泥地里的虫卵,才能够有效遏制蝗虫繁衍,以免来年形成规模。”
“可如今,蝗灾已成大势,老头子我虽然久居家中,但也知南庆一带蝗灾遮天蔽日,以百万计!此等规模的蝗灾,所到之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非人力可以抵抗,所以我才说为时晚矣。”
“别说救灾,按照蝗虫如今的速度,怕是用不了几个月,就得一路北上,横扫东南!”
宁楚楚面色煞白,仿佛已经看到遮天蔽日的蝗虫聚啸京都,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的炼狱之景。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怪老头,我看你就是骇人听闻,不安好心!”季笑笑冷眼相对。
可她心中,却也对即将赶往南庆的父亲,越发担忧。
“若是不信,我们拭目相待便是,请回吧。”林闲也不急,淡淡地挥了挥手。
宁楚楚:“老先生,您刚刚说有法子治理蝗灾?”
“自然是有,但我也说过,如今一切晚矣,于事无补。”林闲摇头。
“还请老先生明示。”宁楚楚恳求道。
“我为何要说?”林闲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宁楚楚:“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点头之交,你叔父的死活与我何干?”
“先生良善大义,定不会眼睁睁看到南庆百姓受此苦难!”宁楚楚道。
谁料,林闲却笑了出来。
“南庆百姓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什么?”宁楚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如此言论,竟然出自林闲之口。
一旁的王端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