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成似乎又有了动力和信心,他走到窑洞口,往里看了看……窑洞内,公木正在往缸子里倒酒……郑律成:“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公木:“什么日子,老张高兴的日子,来,咱兄弟喝一个。”
郑律成走进窑洞:“喝可以,但要喝出点名堂来。”公木把缸子往郑律成手里一塞:“没那么多事了啊,这首歌词写完了,看看吧,我自认为不错,得意之余小酌一杯。”
郑律成与公木碰了一下:“嗯,是得喝点……”
郑律成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公木写的歌词,不断点头:“不错不错。”
公木笑着,喝着……郑律成又皱起眉头,摇头……公木马上又紧张起来……郑律成:“哎,老张,这儿能不能再改改……这段展开后最好有抒情的内容……”
公木放下杯子,拿过稿子掏出笔在上面一一记下来。郑律成也放下缸子:“你看这句,能不能调到前面,我想,这一句……可以反复用的……”
公木边改边摇头:“我没想到写歌词这么难呀,跟作诗完全不一样嘛。”
郑律成有些得意地拿起缸子准备喝酒……公木为难地说道:“哎,你能不能根据我写好的词去构思曲子?人家都是先有词,再写曲,可你总反着来,先把曲子哼出来,让我措手不及。”
郑律成说:“谱曲有谱曲的规律嘛,麻烦老兄费费心了,老同志嘛,革命经验丰富,改两句词还不跟玩儿似的……”
公木改好两句,嗔怒地把笔一扔:“你过来,看看行不行。”
郑律成放下缸子,从炕上爬过去,趴下身子看公木改好的词……两人又琢磨起歌词来,竟把桌上的酒和菜撂在了一边……袁参谋出现在门口:“郑律成老师。”
郑律成回过头来,惊喜地说道:“袁参谋,怎么会是你啊。”
郑律成从炕上跳下来奔向门口……袁参谋:“王旅长叫我来看你,让我给你带封信,还给你送来一袋大米。”
战士把一袋大米扛了进来放在地上。郑律成接过信看起来……郑律成看信的功夫,公木走过去打开米袋,异常兴奋:“太好子,咱们有大米了,可以吃上白米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