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太怕饿肚子的感受了。
秦多瑜在最后给大家一人分两颗大白兔,让好几个知青又哭鼻子。
晚上,几个人组队去了村长家里,而秦多瑜坐着厨房大桌子前,听大家说这里的事情。
“对了,大河上的绳索桥好像很旧了,有些绳口快烂断了,不太安全。”秦多瑜提出这个问题。
宁盛立刻蹙眉道:“这桥是在打仗年间,解放军帮着搭起来的,以前就是一根绳子,是人倒挂着爬出去的。
前年还听说要再加粗绳索的,却一直没动静,再下去,早晚得出事。
特别发洪水后,绳子很快腐烂,加大热天,真的不好说什么时候就断裂了,前年倒是修过几块断裂的木板。”
“为何不大修一下呢?”秦多瑜问道。
“需要人力物力吧,能防水的粗绳子不好找,河面宽,修起来时间也不短。
家家户户现在都要赚工分,不然饭都吃不饱,哪里还能浪费时间修桥啊。”有个知青说道。
“之前还有人说,桥断了,大家就困在山里,与世隔绝,做野人好了。”
“做野人也得有本事啊,就我们这些,进深山就只能喂大虫。”
“好想快点出去啊,这地方真的一刻都不想待了。”
“是啊,可惜出去也没用,回去就被遣送,没有介绍信就是盲流,被抓到就是劳改,劳改那可比这里更苦。”
“我看这里和劳改也差不多了。”
“那不一样,我们上下工好歹自由,劳改可没有,都被关起来的,而且被人随意打骂,我一个邻居耍流氓被抓去劳改,结果被人在那边弄死都没人管的。”
“耍流氓,那就是活该。”有女知青立刻道。
“去劳改的都是有罪的人,我们好歹是来支持山村建设的,性质上就不一样,你们可别乱说了。”
“我是怀着热血来的,结果发现虽然我高中毕业,可对这里一点帮助都没有,还拖后腿。”
“来了这里我也感觉知识分子都不如劳动力强的村民,就算能打猎都是好的,可惜我们根本没用。”
“是啊,我们都没用。”大家一下子都自己把自己都说废了。
“好了好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