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看不穿他到底想什么?
就像不可把控的意外,随时都能挣脱的一般。
容珩被她的话说的笑了一下,音色清绻:“你不急,有人兴许着急。”
说罢,他悄然离开。
鸣栖愣了一下,
的确,四皇子这次的岔子出得难得。
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还真是可惜。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想到,容时趁着宴席还未开始,走了过来,与四公主五公主问好后,便趁人不注意,对鸣栖说:
“有件事,事急从权,我刚未见你,所以没有同你说。”
鸣栖的心咯噔了一下,将四皇子与赤练圣女的关系告诉了容时。
但她有一种错觉,“这很有可能是太子博弈的陷阱,若真的要动手,还需要三思,毕竟你的最终对手,还是太子,除掉一个四皇子,只会让局势变得更紧张。”
“三足鼎立之势更稳固,四皇子若败,容珩下一个目标,定然是你。”
“辛苦你的消息”
容时明白其中的变故,他沉了沉眼眸:“我明白,不过今夜的确有些事情要说出来。”
那一头所有人都已经落座,宫人们鱼贯而入,开始布置菜肴,眼看圣上将至,容时没有时间再说。
他匆忙离去,留下了一句,“我要说之事,不是为了扳倒四皇子,而是替无辜百姓的冤情。”
申冤?
鸣栖更添几分疑惑。
宫宴上,圣女如约而至。
圣上匆忙结束政务,落座传膳,脸上仍留有一丝疲惫。
不过也就是转眼刹那,便隐藏干净,圣上着了一身玄色的常服,衣缘上金龙腾飞,处处皆是威严之象。
他松了松眉心的褶皱,望着自己的儿女,神色温和。
“都别端着了,这是家宴。”
又见赤练圣女坐在紧邻着太子的贵客之位,“圣女多日辛劳,还望不要拘束。”
四皇子早就等着圣上开口,当即端起杯子,挤出了一幅笑意,“圣上,近日您更勤于政务,眼看眼下都有乌青,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