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一听瞬间便有些坐不住了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要被抢了一般,顷刻间便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女人是疯了吗?当初就是为了不嫁才选择逃出来的呀,现在这算什么?安于现状了?真是个笨蛋。”
凌思瑶见言喻如此破口大骂,便知道这言喻已经快崩不住了,于是又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言喻,你着什么急啊?自古以来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芙迟早都会嫁于别人的,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即然你不肯挽留人家那他回家又何错之有?”
言喻听着凌思瑶的话是句句锥心,仿佛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抢走一般难受,此时的言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淡淡的看着凌思瑶问道:“思瑶,现在何之芙身在何处?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