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手按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拎起来跪在沙发上,拂开她颈边的长发,指尖触碰到她肌肤,微凉。
仲希然只有一个要求:关灯。
祁斯年不爱她。
她很清楚这点。
因为每次这种时候,她都有种屈辱感。
好在他还算喜欢她的身体。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他今日折腾她也格外厉害。
结束后,祁斯年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随手扯了条酒红色薄毯扔到她身上,起身离开。
他穿着整齐,跟刚才比只少了件西装外套。
仲希然却整个人都被剥干净,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骨感的肩膀露在空气里,白皙匀称的小腿荡垂在沙发半空。
她整个人都快要散架,浑身汗津津的,没什么力气,也很难受。
中间有阵子她不太舒服,也只能忍着。
她侧头,余光里地上一片狼藉。
他们是不会有孩子的,祁斯年措施一向到位。
她想,这大概也是他最大的优点,认真负责。
起码不用她吃药。
祁斯年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打开客厅水晶吊灯。
仲希然还在沙发躺着。
他看她一眼,声音寡淡:“还不洗澡?”
仲希然只得裹着毛毯起身。
这狗男人,简直拔吊无情,都见不得她多躺会儿。
她往浴室走去,姿势有点别扭。
祁斯年忽然意识到什么,在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一伸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
他狭长的双眼看向她,目光低垂:“弄疼你了?”
仲希然咬唇,这不是废话吗,他是不是瞎?
但也只能忍辱负重:“还好。”
祁斯年突然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仲希然微微一滞。
祁斯年声音寡淡:“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