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推杯换盏间已是幕间。
那头李卯跟芽儿,青凤小祝划拳,刘芝兰起身招呼着湖兰将燕夫人一同搀扶到了正屋里先歇息。
丽人本想给夫人弄一些醒酒汤,可是燕夫人哼唧两声“小卯不能那样”就将外袍挣脱去,毫无仪容的撅着臀儿趴在棉被上,呼呼大睡起来。
刘芝兰以小指勾了勾鼻翼,抽抽鼻子总感觉燕夫人这称呼有些不对劲
但她也喝的不少,难以深想 只是暗念一声燕夫人这姿势还当真熟练,拿过绵毯盖在其身上时便退了出去。
屋外还不时传来几人高兴叫喊声。
“笨死了,怎么净是你输。”祝夫人轻哼一声。
“呵呵。”
白衣公子只是笑而不语。
夕阳西下,天色完全昏沉下来。
待残局将歇,众人将散之时,刘芝兰上去扶着祝夫人柔声道:“祝夫人,今天燕夫人喝了太多,就让她住下了,但是是睡在了正屋里,你看看要不要去东边那个厢房里”
祝夫人一怔,转而晕乎乎的抿唇一笑:“不,不用,我今天去,去跟囡囡睡”
顿了顿,又目光挪到那嘴对嘴哄着芽儿的登徒子,眉宇稍显不虞道:“你还是照看他去吧,今天跟我划拳,输了起码十来杯酒,还有芽儿你也可要看好,别让他祸祸。”
刘芝兰暗笑一声,随后扶着祝梓荆往青凤屋头赶去。
李卯那边则是目送青凤祝梓荆离去后,抱着面若娇花的芽儿往芝兰屋头赶去。
刘芝兰回来后随手从正堂拿了个道具,便步履匆匆,眸含热切跟着进了屋。
“公子”
“嗯,芽儿睡着了,戴上吧。”
深夜,李卯从芝兰房中脱身,仍是醉醺醺的就要往青凤屋头去。
今天青凤虽然有些腹黑,但是对他来说仍是一大功臣。
自古王侯将相当以何报下士
自然是琴瑟和鸣,如管仲鲍叔牙那般知己而交。
李卯运转丝丝真气,消去些许醉意,推开门扉迈入屋中。
一片寂静之下,依稀可见纱幔之中那浮凸床被下的人影。
李卯没有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解开衣袍,掀开被子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