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楠旋用手指碾了一点儿灰在手上搓了搓，接着，他看着地幔上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洞，陷入了沉思。
回过头来看着孙楠旋的上官子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且，此时的上官子怡，还没有彻底脱离刚才两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氛围感（指草原的幻想）。
上官子怡来到了蹲在地上的孙楠旋身旁，刚蹲下身来，结果好巧不巧，孙楠旋正好站起身，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要打给谁。
有些尴尬的上官子怡只好学着孙楠旋的样子，仔细观察这些地上残留的灰。
“喂？”
“小叶，是我，孙楠旋，我想问一下你，你现在还在上班吗？”
“在上啊，怎么了？”
“那什么，我不是离职了吗，所以那什么，咱们老板是谁来着？我还没有到手的工资该找谁要来着？”
孙楠旋试探着询问电话那头的人，想要确定李扒皮是不是真的死了。
被梦魇化的人，是不会被外面的人给记住的。或许当他看见的时候会想起来，但是回头的一瞬间，所有关于梦魇怪物的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当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就会下意识的自行发展，生出一段新的、虚伪的记忆。
这段记忆，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也有可能是建立在即将出现的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上。
“孙哥你糊涂了？我们的工资，不一直都是阿福发的吗？就是那个黑虎阿福啊，沉迷武术还有各种招式的那个阿福，你还记得吗？”
“是吗？那我回头找他要工资去，那个，没事了，就这样了啊，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哎，好嘞，对了孙哥，如果在外面找不到工作的话，记得回来，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挂断了电话，似乎是已经确定了李扒皮的死亡，孙楠旋感觉还没有好好出口恶气，所以现在的孙楠旋，感觉心里堵得慌。
得亏我不修仙，不然就凭我现在憋着的这口恶气，绝对会出现心魔！
不行，我还是得再去确定一下，那个不起眼的小洞不对劲，我得多留几个心眼！
孙楠旋快速朝着外面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