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眼神中透着一丝敬畏，身体依旧保持着微微弓腰的姿势，直到我转身离开。
我不再理会他，带着妞妞和可可快步离开了。
身后，赵飞的声音还在传来。
“您慢走啊，路上小心！”
那几个跟班也跟着起哄。
“是啊，明天见啊！”
但我脚步未停，心中却依旧五味杂陈。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如流萤般迅速划过。
路灯一盏盏飞速后退，昏黄的光晕与车内的顶灯相互交织。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混合着些许孩子们身上的奶香。
我坐在后座，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依偎在我身旁。
刚才商场里的那番闹剧，让我的心情依旧有些沉重。
我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些许疲惫与无奈。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偶尔压过路面的小石子，车身会微微颠簸一下。
妞妞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突然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爷爷，明天您要去见那个爷爷吗？”
她的小手紧紧拽着我的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手指温柔地穿过她柔 软的发丝。
“不去，妞妞。”
我的语气尽量温和，不想让孩子察觉到我的不快。
妞妞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更加不解地追问。
“可是爷爷，您刚才不是答应他了吗？”
她歪着脑袋，眼睛里满是困惑，小嘴巴也微微撅起，显然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
我轻轻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下沉，斟酌着用词，缓缓开口。
“妞妞啊，爷爷那是骗他的。”
说这话时，我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为什么呀，爷爷？”
妞妞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对答案的渴望。
可可也在一旁，睁大眼睛，安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拉过妞妞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捏了捏。
“爷爷要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