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凉透,以后可能会没有的。”丁惠宁说。
“他自己本人和家长愿意过来给我当学徒,我没问题的,签个协议就行。不过,我也要你帮个忙。”周燃说。
“让我偷违禁药品是不行的。”丁惠宁先把难堪的事情堵死。
周燃放声大笑:“我这种社会主义进步青年,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不是就好。”丁惠宁放下心来,“不违反原则的忙,我一定帮。”
“今年我们村子的桃卖得不错,手里有点钱,我想带村子里的老人家去市区转一转。他们年纪大,需要一名医生陪同,没有报酬。”周燃说。
“这种事啊……”丁惠宁兴奋,“这种事倒贴钱我也去。”
“不用你贴钱,管交通费管饭,其他的没有了。”
“小事情!什么时候去?去几天?我需要提前安排休息。”丁惠宁毫不在意地说。
周燃说:“就在二十五号,学生开学前去。”
“潘芸去吗?”
“她当然得去,四十多号老人,光我一个人顾不过来。”周燃说。
丁惠宁没来由地想到了外婆,她脸上的笑意褪去,失落地说:“这么有意义的事情,可惜我外婆没机会了。我还没有带她去过市区玩。”
周燃没想到她突然伤感,一时沉默下来,几秒钟之后才安慰她:“等你外婆醒来,我开车载她去。”
“唉……”丁惠宁长叹一口气,“比较难了。”
“她现在情况好一点了吗?”周燃问。
“好不了,只能尽量控制褥疮不要恶化。”丁惠宁声音显露疲备,“外婆回来,我们尽心照顾着,不过一家人都很累。”
周燃温声安尉她:“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