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远跟他对视:“怎么不对劲?我不一直是这样吗?”
谢明昊伸出食指左右摇晃:“我感觉你在生闷气。看丁惠宁不太理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
潘芸解释:“他们在陈顺江这件事情上有分歧,之前闹了不愉快。”
“嗨!”谢明昊不以为意地说,“就这个事有什么好闹的?她做她的,你管你的,互不干涉就行了。”
赵驰指出问题所在:“他是想让人家丁医生听他的。”
“丁医生干嘛得听你的?她又不是你什么人。”谢明昊说。
顾思远现在听不得这话,把碗放下,语气冰冷地说:“我去一趟办公室。”
待他走后,谢明昊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出差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赵驰说:“也没有什么事,大概就是他对丁医生有点意思,但丁医生没给他表现的机会。比如今天晚上,周燃跟丁医生在厨房里忙碌,他插不上手,心里别扭。”
潘芸瞪大眼睛:“他心眼这么小吗?”
谢明昊大声说:“不对啊,他不是下楼去买包子了吗?”
赵驰说:“他买回来叫丁医生吃,丁医生当时在洗碗,说忙完再吃。周燃把她手里的碗拿过去,让她洗手吃。就这么个事。”
潘芸“噗哧”一声笑:“妈呀,这醋得太厉害了吧。”
谢明昊分析:“这样的反应对老顾来说是正常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太骄傲不行啊!想追女生还要保持高冷人设,那只能看着人家走远。”潘芸说。
谢明昊八卦地问:“丁医生跟周燃是不是相互有意思了?”
潘芸否认:“没有。惠宁不想留在青峡镇,等过完服务期就走。”
“以后要走?”赵驰意外,“在青峡有编制,她不要了,家里人能同意?”
“这不知道。三年里会发生很多事情,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潘芸说。
丁惠宁坐着周燃的车回卫生院,取了电驴开回长竹村。周燃打了灯光,耐心地跟在她后面,直到看着她进了自己家的门,闪了闪灯当作告别,调转车头回自己家去。
陈顺江沉浸在要给周燃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