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听着点头,“爹有计划便好,反正银子是最实在的。”
“你放心,这些我们都知道,总归不能让你一个人在京城,宅子我们也挑了几处,只等时机到了,便买下。”
……
母女二人说了好一会话,才坐下一同用膳,其间,江母一直在给江念夹菜,然后又说了好几道江念爱吃的家常菜的方子,让白芍记下了。
下午母女两个又絮絮叨叨扯着有的没的,其实几乎都是江母在说,内容都是族中哪户娶了新媳妇,或是添了人口,还有左邻右舍那点子事。
江念也不觉无聊,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她与江母待着,很觉亲切,也很高兴。
相聚的时光总是觉得过得快的,转眼天便沉了下来,江母虽然还是笑着,但细看,还是能发现其中勉强。
江念看不得她这般,只觉忍不住心里泛疼,于是索性握住江母的手,“娘别伤心,女儿好好的,您照顾好自己,也好好的,我们母女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的。”
江母听着女儿安慰的话,强忍着泪水点头,“嗯,反正娘不求旁的了,你好好珍重自己,娘害怕呀,听到没?”
“嗯,女儿有分寸的,您看我现如今过的,不是很好吗?”
白芍、绿蕊也纷纷在边上搭腔,说江念如何受宠的,让江母不要忧心。
不管愿与不愿,周福还是来了,“良媛,时辰到了,更深露重,夫人得跟小的走了。”
相见欢喜,分别难舍,江念嘴上会说,但心里难受,不过这一下午的相聚本就破了例,旁人八个月身孕,母家来看望,也不过两个时辰的事。
“我知道,还请福公公一路照应,将我母亲平安送回家。”
小福子哪里敢托大,连忙应道,“良媛折煞奴才了,奴才一定亲眼看着夫人进家门。”
话落,白芍塞了个扎扎实实的荷包给小福子,小福子眉开眼笑的,然后便退到屋外,让江念与江母再说几句体己话。
其实该说的早就说了,江母只握着江念的手,目光落在江念脸上,一刻也舍不得错开,似乎要将江念现在的样子刻进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