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原先的自卑，眼睛亮晶晶笑眯眯的，充满了自信。
一瞧见季灵，林呦呦就双眼放光，“季灵，你来了呀。”
“呦，你剪头发了？真可爱！”
林呦呦害羞地摸了摸耳边的碎发，“这得谢谢你，你的药丸真的好有效，我妈妈说我变漂亮了，拉我去剪了个头发，看到我的都问我用了什么，还以为我去做美肤了，她们知道是吃了你的玉肌丸全都托我来向你买呢。”
果然啊，还是真人广告有用，这不，生意来得简直挡都挡不住。
现在，她们在她眼里不是同学，全是能自动行走的大红票子。
“有啊，玉肌丸是排毒养颜的，但是也不能一瓶就永葆青春，吃了一瓶，也就是五颗一个疗程之后，每个月吃一颗就能保证皮肤状态，基本不需要再擦什么护肤品了。”
一群女生一听，一个个目光热切地追问，“季灵，怎么卖？我要定，我要定！”
“这东西得保证新鲜，保质期是一年，我建议你们先买一个疗程，两天一粒，先改善好皮肤，后续的每月一粒再来买，至于价格嘛，一颗五万，一个疗程就是二十五万一瓶。”
“我先来一个疗程！”
“我也先来一个疗程！”
“我，还有我，我也要！”
……
全班女生叽叽喳喳地围在季灵周围，像极了一堆麻雀，男生们很是无语地在旁观望，觉得女生为了变美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