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身后的房门突然肉眼可见地腐朽:“姓刘的,把那小子交出来。”
“我没心思找你麻烦。”
刘念青沉默一下,淡淡开口:“听不懂你的话,我只是起床喝口水。”
“让你家孩子少在楼上玩弹珠,大晚上吵死。”
门外沉默一下,传进来诡母亲那阴沉沉的声音:“怎么,你要护那只死老鼠?”
“你一个租金都快交不起,吃不饱的丧妻可怜人,还有心思给别人当靠山?”
“你臭小子在我脖子开了一个洞,这事我可完不了!”
咔咔。
腐朽的房门缝隙,钻进来大量白发,朝着地板周围延伸,眼见就要破门而入。
刘念青揉了揉眉心,对纪言开口:“柴刀带着?”
“带着。”
“借来用一下。”
纪言不废话,取出柴刀递给了对方。
握住柴刀,刘念青转身对着房门的一处位置,径直刺出。
门外传来古怪的声响,紧接着,那些钻进来的白发犹如惊弓之鸟,迅速退了出去。
柴刀抽回来时,那刀身上沾着几滴黑血。
刘念青丢回给纪言,又对着门外开口:“别跟个泼妇在外面鬼叫了。”
“我屋里没人,要给街坊邻居看见了,流言蜚语传到你那敏感老公耳朵里,还以为我给他戴帽了。”
门外的诡母亲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刘念青,你非要掺只脚进来,那就慢慢玩。”
“我对付不了你,等我家那位暴脾气的来,看你还能不能硬起来?”
门外的动静逐渐远去。
那腐朽不堪的房门,竟在晃眼间恢复原来的模样。
刘念青摇摇头,转身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纪言没想到刘念青真的会跟八楼的住客硬刚到底,直接赶了回去。
这人情看来还是有几分含金量的!
“刘先生,谢了。”
刘念青淡淡开口:“现在你跟我两清了。”
“你怎么把那白毛婆娘惹的这么癫,我不过问,也不感兴趣。”
“现在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