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夫人误会了。”老夫人一时语塞,眼角苦涩更多,“我心疼沅姐儿都来不及,看到她受苦,是生生戳我的心啊……”
大舅母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扶着薛老夫人坐去了上首。
顾令璟上前,二话不说跪了下去,轻声说道:“往日种种,皆因晚辈识人不清、意志不坚造成,晚辈不为自己辩驳,今日上门只为请罪,任由长辈责罚,只求能叫公主与长辈们消去一分怒气。”
大舅母道:“我薛府素来恩怨分明,一饭之恩必报,滔天之怨也必索,世子不必请罪,我们若觉有怨,会自己去讨去索。”
顾令潇下意识反驳:“我们已经落到如今的境地,满京城都在唾骂看我们笑话,下场还不够凄惨、恩怨还没两清么?”
大舅母笑了一声:“顾姑娘真是单纯。”
顾令潇母女俩脸色都是一变,却在老夫人的眼神逼视下生生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