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碑虽然被嘲笑,但并没有生气,而是说:“老叔啊,我和高洋打过交道,知道他多难缠!不是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我绝不相信。你该知道,有些人就是气运之子……”
郭永康端起酒杯摩挲着杯口,瞪眼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是欧阳剑告诉我的,我在专案组内部也有消息,你不知道,虞纲已经崩溃了。我今天下午还见了他,他那个状态,绝不是装出来的。”
“因为高洋的死,让虞纲崩溃?”虢石碑蹙眉,随即还是摇摇头:“不,你还是不了解高洋,他不仅智力超绝,枪法和国术都是大师级!不夸张的说,就是匪徒对面开枪,也不一定能够打中他。想杀这种全才,不是小角色能办到的。”
郭永康有些不悦,毕竟如今他地位超绝,自己一向说一不二,即使虢石碑是虢家家主。
他抿了口酒,慢悠悠说:“以你的意思,我必须确认高洋的死活?”
虢石碑嗯了一声:“必须!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以我对他的了解,如今一切都是圈套!很快,他就在你以为即将稳操胜券时,突然冒出来,给你致命一击!老叔,这就是高洋,马虎不得。”
郭永康笑了,笑得有些瘆人,“石碑啊,你胆子小了啊。高洋就是没死,他不过是个副厅级官员,比不了你这个正部,和我更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你怎么会这么害怕呢?”
“老叔!”虢石碑严肃道:“是经验之谈。不说高洋,如今从上到下,对您的调查已经持续了很久……”
郭永康也怒了,“可没有落实的,别忘了,我才是执掌调查系统的人!除了那个高洋,他突破了郭青松,确实让我大感意外,所以,他就死了。说到底,就是个愣头青,以为天下有公义,到了我这个级别,能做的事情多着呢。”
虢石碑暗自叹息,如今虢家已经被其他家族围攻,而郭永康这个虢家旁支本来是个好助力,可如今看,需要立马和他切割。
虢石碑冷笑:“老叔,我最后劝你一句,不要和所有人对抗。官场如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是利益交换。”
郭永康冷哼:“石碑,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