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内,乔初夏刚要让紫鸢去拿套香云纱料子的衣服给她换,便见刚刚把茶水倒在自己头上的婢女将门给从里面插上了。
“你在干什么?衣服还没拿过来你锁什么门?”
紫鸢走上前二话没说就将一个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锁门的婢女迅速上前从后面抓住她的手掣肘住。
惊惧的呜咽声响起,但却传不到永宁阁内。
紫鸢抬手就朝着她的脸扇去,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直到乔初夏脸肿的老高,哭的眼睛通红一片,紫鸢终于停下了。
“初夏小姐以后可要记得,在我家小姐面前谨言慎行。”
后面四个字,紫鸢一字一字缓慢警告。
“给她换身婢女穿的衣服,从后门将人送回去。日后尚书府,不许她进来,没得让小姐不高兴。”
“是,紫鸢姑娘。”
紫鸢转身出了门,回到永宁阁恭敬回禀,“小姐,初夏小姐已经更完衣了。但是忽然身体不大舒服想要先回去,奴婢派人送她回去了。”
此言一出,屋内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却没有人去说什么。
乔挽颜笑着道:“公主怎的一直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心事?”
乔初雪见此也没有多说话,安静的在一旁坐听。
鹤宝珠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说出来,“其实,其实那个香皂的配方是我告诉乔意欢的。之前我和乔意欢一起做香皂,本打算是试一试没成想成功了。但却不成想,她竟然我的配方直接给卖了。”
乔挽颜有些诧异,乔意欢如今都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儿了?
难怪从花神庙回来的第二天就又开始施粥救济那些穷人,感情着没从府里要钱,是抢了人家的配方出去卖换来的钱。
好一朵不争不抢纯良温柔的白莲花啊。
乔挽颜甚至有些想笑。
“公主为何不派人直接找去那云间颜肆和掌柜说呢?”
鹤宝珠道:“我没有证据证明配方是我的。”
她当时只是说之前在封地的时候听人说起的,根本没有写下来的字迹证据。
乔挽颜有些不理解,“你是公主,何须证据?”
天潢贵胄,一句话的事儿还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