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渺渺就一手抓着王曼芝的手,另一手拿起印泥盒就往王曼芝的手指上按去。
王曼芝使劲儿地缩回手不让云渺渺得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脱离不了云渺渺的那只手,那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啊,她想干什么?就没人阻止吗?”
云渺渺,“这话说的,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在帮助你啊王曼芝同志,你咋不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呢?都啥人呐!?”
手指已经按进了印泥里,王曼芝一边缩着手一边叫唤:“不要,不是我,放开我。”
云渺渺,“也没说是你啊!叫得跟杀猪似的。”
胡书记,“既然不是你干的,按一下怎么了?明显就是心虚嘛!”
王曼芝大哭,云渺渺声音悠悠的,“人大夫说了不能沾水,沾水就留疤。”
王曼芝哭声戛然而止,赶快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把脸上的眼泪擦干,接着就是干嚎。
云渺渺指着坐在地上的她,“看见没?各位看见没?天干打雷不下雨,这就是个撒谎精,太能演了,所以她说的话大家就不能信。
我总说斗争是严峻的,敌人是狡猾的,怎么样?眼见为实吧!”
陈厂长,“王曼芝同志,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人家公安那边哪有时间等咱们,赶快把手伸出来按了。
不是你干的也找不到你头上,是你干的你也跑不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我要求,要求厂里内部解决。”王曼芝的心理防线再一次崩塌。
不过这两天她已经崩了好几回,崩着崩着就习惯了。
在场的各位都松了一口气,也不枉他们配合着演的一场戏。
胡书记痛心疾首地缓缓坐下,“王曼芝,真的是你干的?
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知道你就是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的人,你能做出这样的事不稀奇。”
王曼芝已经鼻涕一把泪一把,她必须得给自己做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恐怕连工作都要没了,“胡书记,你怎么能连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