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全员,都认为是秦璎小事闹大害了他家的独苗,从此和秦家交恶。
这桩事情已经过去很久,秦璎初听许姨妈说起黄骏这个名字还回忆了一下。
怕她掉以轻心吃亏,许姨妈严肃道:“黄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黄骏也不会是关几年会改的那种人。”
“你千万把这当回事放在心上,可别大意吃了亏。”
秦璎也认真道:“我知道,等会就买点防身的东西。”
得了她保证,许姨妈这才放心离开。
晚饭后,秦璎打算去把买来的纸扎烧掉。
最关键是,划定的焚烧区域在城南,她得去踩踩点。
想想从哪条路线把韩烈和夫诸这两只捞回家来。
一想起他们现在的体型,秦璎就脑仁疼。
韩烈还好,秦璎特意留下了张朗的风衣。
那黑风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可以掩盖畸变的身体。
韩烈勉强能穿上。
麻烦的是夫诸,两人高的白鹿走哪都跟路标一样显眼。
秦璎只是想想都觉得头疼得要死。
顶着细雨靡靡,秦璎寻了件宽松卫衣穿上,后面背一个装着很多食物的双肩包。
身前挂着个背狗的斜挎包,包里揣着睡得昏昏沉沉的祸斗。
又叫了闪送帮她把买的纸扎的四合院麻将机,送去划定的焚烧地点。
就算下雨,也不影响人们对过世亲人的思恋。
秦璎去时,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焚烧纸钱的火堆。
将暗未暗的深紫天幕下,这些火堆瞧着像是天上的星火落地。
秦璎寻了个避风处点火。
她买的那些纸扎堆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祸斗不像寻常小狗,在这烟雾缭绕中它反而清醒。
望着被风卷向天空的灰烬,它兴奋得呼哧呼哧吹出两口满是硫磺味的气。
要不是秦璎用手捏着它脑袋,说不得已化为祸斗真身窜进火里打滚,卷着火焰满城奔跑了。
纸扎不比冥包,一道火就全化为灰烬。
秦璎拉了一下戴着的鸭舌帽,转身要走。
想试试能不能去地下溶洞,给韩烈他们送点吃的。
刚一转身,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