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得耐心,韩烈学得认真。
但是实际操作时有些问题。
韩烈兽化后的手爪大而尖,斡人心肝倒顺手,细细的牙刷有点捏不住。
着急之下没控制住力道,将牙刷捏断。
知道自己犯错,他瞬间头毛都耷拉下来。
见状秦璎亲自上手,掰着他的嘴帮他刷。
兽化后的韩烈牙齿更尖,秦璎叫他蹲在跟前张着嘴,牙刷认认真真刷过他两根犬齿和牙齿每一个缝隙。
其间数次没控制住力道,把人捅得干哕。
最后掰着他的脸左右看,这才满意:“行了,牙齿牙龈还挺健康。”
韩烈长松口气,满嘴肉桂薄荷味。
“以后也要认真刷牙,知道吗?”
庞然体型伴随着绝对臣服乖顺时,这种反差感的忠诚,能让人掌控欲得到很大满足满足。
至少秦璎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放下牙刷,摸了摸韩烈兽化后头发似的鬃毛。
浴室灯光下偏银蓝色的毛发,意外的并不粗糙扎手。
缠绕在手指上,像丝线般顺滑。
秦璎用手指顺了两下,这才道:“好了,洗澡吧。”
被她摸得尾巴高兴乱甩的韩烈,顿时沮丧。
“记得刚才教过你的,还有绝对不许打开窗户上的百叶帘让外面人看见。”
说罢,秦璎关上门。
浴室里传来些声响,很快,又传来哗啦啦水声。
很好,他真学会了。
秦璎带着莫名的成就感,去处理韩烈的衣服。
那件湿了干干了湿,已经捂馊臭的风衣。
还有新买的t恤背心裤衩子,都需要洗。
秦璎外婆在时,她怕老人洗衣晾晒麻烦,厨房旁隔了一间洗衣房。
洗烘机,专洗内衣的洗衣机,洗鞋机都有。
夏天的衣服,塞进洗烘机拿出来就能穿。
等她抱着衣服和洗好的黑风衣上楼,看见的就是快等成石头的韩烈。
他半短的头毛半干不干炸成毛球,爱惜抱着自己洗蓬松的尾巴毛蹲在浴室门口的小垫子上。
好几只红毛兽犼,围着他汪汪叫看热闹。
见秦璎,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