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也到许念的房间里，从兜里掏掏掏，掏出一瓶眼药水。
季欢很真诚的搁这出主意：“你先试试看眼药水能不能行，哭不出来的话我这里还有辣椒水。”
许念：“……”
对比起裴尽明和季欢的公司，许念这边的公司简直是良心的一批，鞍前马后的忙活着。
但许念看着稿子上的那些字眼，是一点都看不进去，只觉得两眼茫茫，前途晦暗。
助理把直播一打开，立马就涌进来了许多许陆cp粉。
不对，前许陆cp粉。
【干嘛？醒酒了来卖惨了？】
【我真心实意的嗑你俩，假的就算了，装都不装到结束！！】
【之前的那些甜蜜互动都是假的吗？之前的那些甜蜜互动都是假的吗？之前的那些甜蜜互动都是假的吗？】
【我们cp粉这段时间给许陆cp做数据搞同人，你对得起我们的心血吗！！】
【我就知道能和宋秋婷这样的玩到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把粉丝当韭菜，一茬接着一茬的骗。】
其实弹幕上有更多的观众在帮许念说话，让这些cp粉不要太过激。
但许念就只注意到那些讨伐她的言论。
助理见开播之后，许念还呆愣愣的，她还以为许念是忘词了。
助理立马咳了一声，在镜头之外举着稿子给她看。
许念麻木的开始念词：“我对于我酒后的行为向粉丝朋友们道歉，从今天开始我和陆老师解绑……”
助理给她开播，用的是她的微博账号。
直播界面是能看到粉丝量的。
前几天她看的时候，还有三百万的粉丝。
现在就只剩下两百万出头了。
这一下掉了将近一百万的粉丝，还都是活粉，这谁能绷得住。
许念念到这段：“不论是大家的批评还是脱粉，这都是我应得的，我辜负了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
这里许念直接把自己说的受不了了，越说越哽咽，越想越绝望。
也不知道是哪句弹幕，直接扯断了许念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
太难受了。
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