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雾气朦朦胧胧，面前的女子如隐在云雾里的仙女。
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却又能窥见几分婀娜。
厉宴池的脸爆红，猛吸一口气。
“还有裤子。”林以棠提醒，嘴唇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颤音。
厉宴池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他蹲下身……
浴缸里的水放好，林以棠坐了进去。
“那我先出去。”厉宴池的眼睛都不敢落到她的身上。
虽然之前帮她换过衣服，但是那是在林以棠睡着的时候。
“你不帮我洗吗？”林以棠悠悠的声音，让厉宴池刚迈出去的脚硬生生顿住。
“我帮你洗？”厉宴池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不确定，刚才自己听到的。
林以棠轻“嗯”一声：“你帮我洗，我的手打了石膏，动不了。”
厉宴池闻言转过身，蹲在浴缸前，将水舀到林以棠身上。
林以棠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要搓，没看过东北人搓澡吗？”
手掌碰到的柔软，让厉宴池浑身一震。
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林以棠将搓澡巾扔给对方：“洗吧。”
说罢她将眼睛闭上。
厉宴池咽了咽口水，搓澡巾在他手里上下移动，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既煎熬又享受。
好不容易搓完，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以棠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眼前的美景太美，厉宴池一下子看愣住。
“以，棠，你，你怎么站起来了？”紧张的他说话都结巴。
“要抹沐浴露。”林以棠说道。
“我，我帮你？”厉宴池挤了点泡沫在手上，涂抹在她身上。
入手是滑溜溜的触感的肌肤的温热，两人都忍不住一颤。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的有些诡异。安静到林以棠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
抹完沐浴露就要冲水了，厉宴池将喷洒拿下来。
热水喷到林以棠身上的时候，连带着将身上的泡沫也一并冲走。
洁白的肌肤，亮得反光。
厉宴池握着喷洒的手，紧了紧，呼吸都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