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赌气不吭声。
秦戈看她闭紧的眼睛,就知道她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才把床头的台灯挪开,把饭菜打开,放在床头柜上:“乖乖,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吧?”
秦戈说完要去掀开她的被子,被盛夏一把在被窝里死死抓住:“走开!”
她不装睡了,但是嗓子也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
秦戈心疼,只好先不动:“那你先把饭吃了,好不好?”
盛夏心里憋着一股快要爆炸的烦躁和火气,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了,我!不!吃!”
“只要你一天让我去国外,我就一天不吃!半年是我的底线,随便你把我送到哪里去,但是超过半年,我都不会去!”
盛夏扔下这句话,转过头去,只给秦戈留下一个后脑勺,不肯再做半分妥协。
秦戈无奈,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样,你先起来把饭吃了,我们再谈。”
盛夏岿然不动:“我不要,你不要用你做生意的那套绕来绕去的话来对付我!随便你说什么,超过半年,我哪里都不会去!!”
她不相信全球哪个国家会接收半年的留学生,她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去。
她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她想要的必须要得到,盛夏的老毛病又犯了,但是她不在乎了,她也完全顾不上了。
她的态度坚决,就是一口也不肯吃,秦戈没办法,和她在这耗着,盛夏也不理他,就一个人趴在床上。
僵持到了下午,盛夏也是一副绝食的姿态,已经有人在打电话催秦戈了,他实在是不能一直在家陪着盛夏,他一走,天宇就要面临新一轮的利益洗牌,上面的两尊大佛,已经开始了斗法,至于换谁上位,秦戈并不在意,在别人看来他是被逼走的,但是事实上,他原本就已经要离开了。
只是如今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他千辛万苦才坐上了天宇有实权的位置,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
秦戈指尖夹着一根烟,顾着屋里的盛夏,没点,干净的烟身一下下的点在阳台的围栏上,没一会儿,张晓芬给他发短信,说她舅舅马上要下飞机了,让他赶快开车过去,秦戈回了句知道了,把烟丢进垃圾桶,转身进屋。
他绕到床边,蹲下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