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芬急了:“她绝食是绝食,她一个大活人,她还能真饿死自己啊,她说要跳楼,就真的去跳楼啊!”
秦戈叹了口气:“她有时候对这些根本没有概念,我怕。”
张晓芬嗓子一噎,想起盛夏上次离家出走后,一走就三四天,而且他还真的敢一句招呼都不打,一点音信也没有,甚至因为那个扔在江边的行李箱,他和秦戈急得半夜就冲到了警察局,把记笔录的小警察都吓懵了,张晓芬听这么说,也无话可说。
“那你真的忍心看着她放弃这大好前程?还有你,她跟着你,你得拿出多少精力分给她?去了北京要是一个不留神,赔进去的可不是万把块的小钱,这要是赔钱了,那些股东能饶得过你?再说盛夏,就她这么个闹腾劲,你有三头六臂也顾不过来啊。”
秦戈闭上眼睛:“累点就累点吧,我看紧点她就行了。”
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张晓芬也不好说什么。虽然自己是盛夏的朋友,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秦戈太难了!连张晓芬都忍不住在心里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摊上盛夏这么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主,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