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婳的角度看,吴晓霖嫁给安泽,分明是一步步计算好了的,所图不过是安泽的条件。
其实图条件也很正常,谁结婚不看条件呢,人总是会首先向着自己的利益的。怕就怕眼里只有利益,一切行为都为利益服务。
吴晓霖前几年表现得都很好,至少安家人对她的印象都不错,但今年只是知道安家父母给了安婳一笔嫁妆,就立马变了个人。
令人不得不怀疑,如果再遇到什么关系到更加切身的利益的事时,她会不会变得更加陌生。
“婳婳,你长大了。”安泽叹道,对安婳刮目相看。
安婳没好气道:“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上。”
安泽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真知道,还是在敷衍安婳。
“走,我们进去。”安泽拉着安婳进屋。
肖政正跟安伯槐谈论着什么。
安婳走过去。
“帝国主义是邪恶的,但资本主义不一定是,深入探讨一下会发现,资本主义具有明显的两面性。当我们充分发挥并合理利用其积极的方面时,可使科技发展,生产力发展,生产效率显著提高,人民群众也能够从中受益。当然,弊端也是明显的,诸如贫富差距,周期性的经济危机,所以我们要理性客观地看待和利用。”
肖政道:“可是,资本主义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如果先发展资本主义,等到资本主义渗入到社会的每个毛孔中,到时候怎么好管控?”
安伯槐:“你多虑了”
安婳轻咳一声,打断安伯槐的发言。
“爸,大年三十就别谈这些严肃的话题了。”
安伯槐:“这有什么严肃的?我跟女婿闲聊而已。”
安婳严肃道:“我随军前不是跟您说过,要少谈论政治吗?您做好您的文史研究就行了。”
刚刚安伯槐的一席发言,让安婳察觉到了危险。
先不管那些话对不对,起码它是不能在如今的环境下说出口的。
在家说说也就罢了,怕就怕说顺嘴了,在外边也跟人发表这些意见。
见女儿表情凶巴巴的,安伯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