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心性过人,其表现远超一般江湖客,她的担心回头一看就是个大笑话。
“如果弟弟当年有他的心性,就不会死了吧”
宿舍内。
赵大强头皮上粗糙的缝着几道长长的伤痕,身上的鲜血没有得到清洗,发干的贴着全身,好些苍蝇嗅到血腥味在血迹上趴着,有几只在一旁嗡嗡的飞着,赵大强鼻息微弱,胸口几乎没有起伏,连脸上有苍蝇都不知道。
看到这一幕,陈天生内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一般,痛苦万分。
带兄弟出来,他有必要帮助兄弟,现在兄弟却因他而遭受了他人的毒打,差点丧了性命!
陈天生没有叫醒赵大强,拿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手里摇着扇子驱赶那些讨厌的苍蝇。
南乐街,张承南府邸。
张承南杵着拐杖,岔开双腿,以怪异的姿势在院子里走着,满脸疼痛,额头上的汗水如雨水般不停滴落。
那天下身重伤,差点没能救回性命,虽然性命救了回来,但那男人的象征彻底没了,无论他如何生气,都无法改变已然发生的事实。
走了几步,张承南在家丁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张承南身前插着一炷香,张平和几名家丁正跪在地上,双手苦苦举着二十来斤的石头放在头顶,另一边有三名被石头砸得头破血流的家丁被打得昏迷不醒。
一炷香时间内,能一直用双手托着石头不掉下来算过关,反之会遭受毒打。
现在香才过半。
看着张平几人可怜的模样,张承南丝毫没有怜悯,喝着侍女递来的茶水。
张平的双手发软,知道撑不过一炷香,这石头要是砸在脑袋上,估计几天下不来床,再被毒打一顿,死了都不一定,惶恐之下连声求饶道:“二少爷,那陈天生有人帮着,我们捉不来,不过只要给我时间,哪怕他是高润山的儿子,我也把他给你捉来!”
“时间?!”
张承南怒目一瞪,把茶杯摔烂在地。
突然的碎裂声,让两名本就双手乏力的家丁在震惊之下举不稳石头,被掉落的石头砸破了脑袋,随后被几名家丁拖到一旁用胳膊粗的木棍殴打,直至昏死。
见状,张平更慌了,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