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浩广骂了几句脏话,把话筒重重扣上。
一回头看见弟弟钟鸿文站在楼梯上。
“那覃颂过河拆桥!说了好那批材料从我这进货,他绕开我找了别人!”
“大哥可是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我啥都没做!劳资从北溪坪拖砖没要拖车钱,他自己非要给工人!我没逼他,是他要和我生分!”
“大哥,是为了什么不收拖砖钱的?”钟鸿文白脸冷静,“大哥所想怕不是覃颂能奉陪的,他才和你拉开点距离。”
“……”
“是不是有关周局?”
弟弟一说一个准,钟浩广脸上挂不住。
“我还能害了他不成!周朋义那么大的官不好好利用,不是浪费资源嘛!”
“大哥有没有想过覃颂不是不引荐,是压根就引荐不了?我也听说了那周朋义是个宁愿被撤职,也不懂得变通的警察。那样一个人,你想为你所动是不可能的。”
“……”钟浩广被弟弟说的哑口无言,挣扎道:“我还不是想着覃颂跟他说亲戚,多少会有点人情来往。”
“就算有,覃颂也只会用在自己身上。”
“哎行了,别说了!我是真后悔跟那小子签长约,真想让他的砖卖不出去!”
钟鸿文提醒:“周局是他亲戚,我劝大哥下三滥手段别朝他用。”
“知道了,我没那么蠢!倒是那个龙翔酒店真没意思,早知道当初就不买了,生意没生意,加饭店也还是没生意!”
“就算没生意,当初是你自己要购买的,覃颂还帮忙说服了对方,大哥承了情的。”
钟鸿文觉得覃颂为人不简单,不想大哥得罪对方付出代价,一直谨慎叮嘱。
“鸿文,你怎么最近这么关心我工作上的事?”
钟浩广眯了眯眼了,“特别是有关覃颂的事。”
想到弟弟现在还没找女朋友,他神情变得紧张:“你、你是喜欢姑娘的吧?”
“……”钟鸿文白了眼老哥,懒得吱声,转身上楼。
“我跟你讲!你可别读书读多了变傻了,那些变态的玩法绝对不能学!”
“放心,我爱女!”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