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坐在木凳上,眼神空洞的看向戏台,那黑乎乎的台子两侧还依稀可见“戏里乾坤大,台中日月长”的一副对子。
忽地一声,台子两侧的灯台冒出一簇泛着幽绿色的火光,随着叮叮咣咣的破锣烂鼓声响起,一个手持长枪,身着盔甲,背插靠旗的武将似从天而降般缓缓地落在戏台之上。
清源对戏曲可是一窍不通,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可叫自己难以忍受,什么琵琶,唢呐,二胡,大锣,小鼓的,对自己来说就是噪音。记得那时好不容易下趟山,李玉非得拉着自己去看戏,何止是折磨简直可以叫做谋杀。
六子喜欢听评书,对于唱戏的却一点好感也没有,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听过那些乐器弹奏的,美不美妙自己是不知道,但这乐声不至于这样毫无章法,就连节奏也谈及不上。六子看着源哥也是龇牙咧嘴的捂着耳朵,自己更恨不得立马冲上台子,给那戏子来上一刀。
台子上的武将还在僵硬的舞着长枪,清源总是觉得少点什么,对啊,那人自上台就没唱出一个字。借着幽绿色的火光仔细看去,那破烂的头盔之下竟是一个泛着绿光的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