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没有外人,阮软让谢大军和季云珊也都一起坐下吃。
阮软看谢大军有些拘谨,便说道:“谢大哥,您不必客气,想吃什么随意。”
“是啊,小谢,你以后跟在阮软身边,还要拜托你对她多加照顾啊。”
谢大军本身就有着军人的呆板,又是第一次与阮博远这样的长者见面,自然更加不自在。
“这个自然是会的,老板于我有救命之恩。”谢大军还是始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头上。
“噢?”阮博远有些疑惑,于是阮软便将拿钱给谢大军看病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你做的很对,做人就是要这样。”阮博远对阮软的做法大加赞赏。
几个人边吃边说,谢大军却是不肯大口吃饭,季云珊看了,便拿起公筷给他布了不少的菜,满满一盘,不消一会儿功夫就吃完了,接着季云珊便又给他弄了一盘,谢大军也照样吃完。
阮软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想道:“这两个人到是很般配的样子。”
吃过晚饭,天色都黑了下来。
阮软取大衣时再次从窗口看了一下面前的那个地块儿,看了总觉得心里更加压抑了。
谢大军注意到这一点,也凑到窗前看了一下,“老板,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地块儿有些不对头。”
阮软看向他:“你也有同感?”
谢大军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小时候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对那些污秽的东西很敏感,刚刚进到里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里阴气太重。”
阮软没想到谢大军一个军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地笑了笑:“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谢大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小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被别人笑,后来当兵后我便没跟任何人说过。”
阮软听谢大军也这样说,心里顿时意识到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于是她跟阮博远商量了下,还是要多找几个懂风水的先生来看一下,还保险一些。
当天夜里,就联系了三个比较有威望的人,分别安排了第二天不同的时间来查看。
晚上的时候,阮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