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眼中冒着火光，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迟疑。
“你这是在还债！老子把你养大了，你欠老子的！”宋程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掺杂着愤怒和疯狂。
宋芷瑶挣扎着，却无法摆脱他的控制。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了好几缕，嘴角被拳头击破，血顺着嘴边缓缓滑下。
身体的疼痛一波波袭来，眼前发黑，耳鸣渐渐加重。
她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些年与宋程的点滴过往。
他在国外的日子里，沉迷于不同的女人，每天都把和谁睡过当成炫耀的资本。
她十六岁起便以补习为借口，开始在外打工，因为她知道，宋程根本不会去学校问她的近况。
手里有了点钱后，宋程越发飘然，辞掉工作，终日混迹于酒局与牌局。
他不再是那个被生活逼得低头的单亲父亲，而是一个彻底堕落的男人。
那些年，她拼命努力，兼职和学业兼顾，尽管辛苦，却觉得充实。
她以为，靠自己的努力，总能离开他，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现实总是让人感到冰冷。
宋芷瑶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不少的银行单据。
之前宋程曾抱怨过卡里的钱对不上数，怀疑是不是她偷偷花了。
从兼职开始宋芷瑶的花销都是花自己的钱。
她看过单据了，全都是转账记录。
一笔笔算下来，正好是他卡里少的钱。
他的卡不是被盗刷了，是被那些女人给哄骗去了。
那些女人图的是他手里的钱。
单据上收款人的名字有好几个，他自己也忘了这件事。
宋芷瑶知道她该做什么了。
她开始准备回国。
中途发生了点意外，她偷偷的去了别的城市。
这一次，宋程发泄完怒火，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临走前朝倒在地上的宋芷瑶吐了一口唾沫，声音低沉阴狠：“下次，老子杀了你！”
宋芷瑶蜷缩在地上，疼痛让她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