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刘备问。
“就是,厄,大月氏,安息,这些国家的西面——总之很远。”话说,我怎么解释“美国”这个概念?我不免开始冒冷汗。一般人都不会相信这么模糊的答案吧?可我又没有办法解释得更详细。
可刘备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小姐果然非常人。”然后他就直接说,“如今情势危急,不知小姐有何看法?备当如何抵挡曹公大军?”
“大方向什么我已经和徐先生都说了,就是要把江东孙家也绑上我们的战船,”我想了想,又道,“不错,江东不少人,包括当年的托孤老臣张昭,都想要投降曹操算了;但是江东武将的主心骨,程普周瑜黄盖鲁肃,他们都是有心打一仗的。军权都在这些人手里,所以打上一仗的可能性大多了。孙权更是年轻气盛,也不会愿意就望北而降。当然,他们知道江东和曹操的实力差别不小,所以肯定希望能有外援。我想,说不定一会儿柴桑就会来人说联盟之事。使君只需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去江东,比如说诸葛亮,我相信这联盟定能成功。只有使君和江东联军,这仗就绝对能打——曹操大军并不是无懈可击;他们的劣势不少。”
刘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许久。他突然笑着问了一句,“贺小姐,恕备鲁莽,敢问在西域可是直以名呼人?”
我顿时大窘,忙道,“是的,对不起,我习惯了所以现在一时改不过来;真不好意思。”
刘备又是笑笑,和蔼地说道,“备并无责意,只是惊讶。贺小姐初返中原,不习大汉礼仪,却熟知大汉人事,佩服,佩服。”他顿了一顿,又问道,“曹军有何劣势?”
“曹军有五大劣势,”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背书一般地说道,“首先,马超、韩遂尚在关西,为曹公后患;如今他必不敢久战不归。第二,且舍鞍马,仗舟楫,与吴越争衡,本非中国所长。第三,如今盛寒,人无粮,马无草。第四,驱中国士众远涉江湖之间,不习水土,必生疾病。第五,新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