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见不着了,那猪崽长大后,你也给我捎个信去,我到时候也让人来买一头回去,看看像不像你说的那样好吃。”
乔云儿笑了起来。
“一定,我把最肥的那头留给你,但是银子不能少啊。”
乔云儿说着,谢子恒却是转身离去,朝着她摆了摆手。
直到谢子恒的身影消失在街头,乔云儿才转身回去店铺里。
“云儿姐,这谢公子拿了这么东西去,真不给钱啊?”
乔可儿朝着街头看去,那里早没了人影。
乔云儿抬手戳了戳她的脸,有些好笑道:
“傻子,那点东西值多少钱啊,你看看他送的随礼,会是差那点钱的人?
你就不会想想放长线钓大鱼呀?”
“钓什么大鱼?人家都说了,要回家去了,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你还钓鱼,钓鬼呢。”
而且,乔云儿方才话虽那样说,行事却是清高的,也没有见她想在人家身上得到什么啊。
“他是那样说了没错。”乔云儿点头,却又摇头道:“可他说了,要我写信给他,这就证明,日后他也还会关注着三河镇的事啊。
当日我在下河村遇见他的时候,他就说与官府中人有来往。
我们做生意的啊,要是能有官府的关系,就不会怕以后遇到难事。
钱咱们可以慢慢赚,但是要是有个熟人能在官府中说得上话的,比赚他那点钱划算多了。以后你且看着就知道我今日所言非虚。”
乔云儿说着,手脚麻利的上前去收拾这桌子上的瓜子茶水。
有些关系,只要能沾个边,就能狐假虎威了。
乔可儿回味着她的话,却是点着头道:
“现在就知道了,云儿姐所图甚大呢!”
与此同时,几人麻利的收拾着铺子,对面一品居的伙计却是匆匆转回去给掌柜的说:
“陈掌柜,我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安宁街谢宅前不久来的公子,我看着那谢公子似乎与乔家那个丫头甚为相熟,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呢。”
陈掌柜是曾是在府城当掌柜的,后来因着家中老母病重,不得已便让东家将他调回了三河镇来当掌柜。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