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封的拳头紧紧握着，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你就没有想过。其实并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你父亲对不起我？”
有原因的……徐子衿忍住转头的冲动，淡淡的吐出一句：“就算是有原因的，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就算是有天大的原因，能够让一个男人这么伤害一个女人，大概是真的一点也不爱吧。他不够爱他，就这么简单。
“不是，不是的。”
路鸣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忽然很慌乱，他想张嘴喊些什么来挽留女人的离去。但事实上，徐子衿没有半点回头的想法。
“你就这么确定谭牧就是那个对的人？他根本就一点也不想娶你，他是嫌弃你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个男人虽然腿瘸了，但心高气傲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相信，徐子衿这个人人都知道失了贞洁的女人，谭牧会真正接受她。
对的人……徐子衿摇了摇头：“在我的人生中，已经没有什么是对的人了。”
谭牧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对的人，只是一个报恩对象而已。毕竟有的人救了她，失去了双腿，有的人救了她，需要加倍的报复回来。
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混淆的。不过这些话就算对路鸣封说也没有任何作用。
徐子衿低声说了一句谁也没听懂，只有她自己听到了的话：“我们之间也只剩复仇了，你对我复仇，还有……我对你的复仇。”
女人这样独自的离开并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但有心之人却已经知道徐子衿离开了宴会场所，她一身狼狈的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但由于天色渐渐发暗，所以人们也没有太过在意她。
路过一个黑暗小巷子的时候，忽然走过来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他们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徐子衿的周围。看起来虽然不留痕迹，但徐子衿却能够明显感觉到其目光中包含的猥琐，恶意。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群人看向她的时候是有针对性的，就像是在对照什么特征。
察觉到了自己即将遇到的危险，她忽然脚步加快，想像人多的地方走去。但是她的脚步快了，那些人的脚步也跟着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