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事情弄得太难看,我是不会帮你的,你好自为之。”说完闫薄钦居然还要去脱西装裤。
苏清漪顿时如临大敌,接连在床上蹬着腿退了好几步:“你有完没完了?演戏演上瘾了?”
闫薄钦斜睨她一眼:“你把我身上吐成这个样子,又要我马上去离婚。我带着这一身味道去领证,丢的是谁的人?”
“洗手间里那么大的位置不够你脱,偏要在外面脱,你以为你身材很好吗?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你没认出我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都是直的,别人爱不爱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挺爱看的。”
如果闫薄钦骂她别的,苏清漪肯定有的反驳,但说到这儿,她还真无言以对。
离婚是她期盼已久的事,如果硬要说有哪里不舍得的话,恐怕就是闫薄钦这完美的身材和脸蛋了。
但她面上却故作冷淡:“我只是在这群鸭子里面没找到更合适的而已,等离了婚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找。你该不会以为你这玩意儿无可替代吧?”
闫薄钦被她说的脸色一沉,漠然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去洗手间了。
虽说苏清漪看到闫薄钦的一刹那下的醒了酒,但酒精的余威还在,她的头还是沉的。
又倒在床上这舒服的地方,她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震的苏清漪一哆嗦。
她连忙抬起头,却只见磨砂的玻璃里隐约有个人影半跪在地上。
手臂支撑着地,居然半天没有动静,也没起来。
苏清漪试探着开口:“闫薄钦,你没死吧?”
无人回应。
他就算真要死,也不能死她屋里。
没办法,苏清漪只能上前推开洗手间的门,查看情况。
闫薄钦整个人脸色苍白到了极致,那双撑着地的手臂,仿佛已经是他的全部力气。
再没有余力做其他的了。
“你怎么回事儿?”苏清漪的努力忽视他一览无余的身材,强装镇定地走过去。
闫薄钦缓了好半天,才勉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故作冷静的摇头:“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