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漪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她脚步不停,只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我现在觉得你真的很可怜。”
闫薄钦站在原地,第一次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失去感。
他软硬兼施,却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一些想要离婚的苏清漪。
六年的婚姻,她怎么能做到这么绝情,除非她心里面已经有了新的人。
另一头苏清漪开了车,却没回自己住的地方。
而是一路开出了澜城的城区,跨了小半个市来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廉租房,人员鱼龙混杂,十分难以调查,是连警察都头疼的地方。
苏清漪停下车之后却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小脏摊聚集的街道,来到最后面的那栋廉租房。
在一楼的下面还有个地下室,里面是存杂物的地方。
不见光影,房间里没有窗户,终日阴暗潮湿,人迹罕至。
苏清漪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穿过漆黑的一条道,来到了最里面。
门外坐着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看她过来,立马恭恭敬敬的打开了门。
“他们怎么样?”她开口问道。
“还是什么都不敢说,一口咬定就是他们雇的人。你说过不能严刑逼供,所以我们采用了断食断水的方法。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但两人还是嘴硬的很。”
苏清漪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