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被跑过来的邓元熹看到,眨巴着眼睛看向邓玥瑶:“二姐,你跟小灰说了啥?它好像生气了?”
邓玥瑶看向二弟,一脸茫然:“我没说啥啊,就表扬它几句,还说每天给它做顿肉食,没想到它就这么跑了。”
邓元熹撅着嘴说道:“那肯定是你说了啥它不喜欢听的话,它才生气跑掉了。”说完,他也跟着追了出去。
邓玥瑶一脸疑惑,努力回想方才对它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掰开分析,不会吧?莫非那小家伙以为她在树林时说的“每天给它煮肉吃”,是指每天三餐,它可真想得美,家里没肉的时候,她们几姊妹不也都是吃素?思及此,她有些哭笑不得。
待众人酒足饭饱之后,都聚集在木屋前的坪地上,等着朱屠夫过来杀猪。
虎背熊腰的朱屠夫慢慢走出来,他一边咂着嘴,一边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接着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这才不慌不忙地担起行头去往山坡。
朱屠夫瞅着草坪上的野猪,连连惊叹:“哟!我的个……个天爷欸!这畜……这畜生怕莫成精了吧?这么大……啊大一堆,只怕我这澡……澡盆都装不下。”
说罢,他从澡盆内将小箩筐拿出来,随即又从小筐中拿出腰围巾系上,接着将杀猪凳搬到野猪身旁,想了想,又把杀猪凳再挪近了一点。
“开……开水咋……啊咋还没来?”
“来啦来啦!大伙都让一让,小心烫着,开水来啦!”
铁牛跟狗剩二人各提着两桶开水上来,身后还有扛着梯子的二顺,以及提着两个大木盆的狗蛋。
一阵忙碌之后,野猪最终被朱屠夫大卸八块,并依照邓玥瑶兄妹俩的吩咐,将肉割成两斤一挂。
“两斤肉?太多了!我家过年都没称过这么肉呢!”
“欸,使不得!使不得!一斤就够了。”
“这么多肉都能卖三十多文钱了,这,分我么多肉,这……”
“二顺,快收起你那三十多文!当年大河兄猎到的野猪,在街市都是以二十三文钱一斤卖出去的,据说这野猪肉还是紧俏货呢!”
见无一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