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做起这些事来已是颇为娴熟,无需再喊邓元熹过来帮忙了。
幸好,先前邓玥瑶想到这个时代没有洗衣机烘干机之类的物件,入冬以来,洗晒衣裳极为不便,往往需晒上两三天才能干透。
于是,她每次带小元泰的时候都做了双重保障,即给小元泰夹张尿片,再垫层尿片加上包被,如此才没有殃及床单垫褥。
邓玥瑶给小元泰夹好尿片,接着从柜中取出干净的包被,在其上面垫上一张折好的尿片,这才把小弟对着包被一角放上去,又赶忙将他包裹严实,再给他盖上被子,并压好被角。
岂料,好不容易等她做完这一切,小家伙又开始“嗯哇嗯哇”哭嚷起来,邓玥瑶这才想起,还没给他喂米汤,于是又去灶塘釜中端来温热的米汤,开始喂食起来。
“瑶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邓元皓快步走来,嘴角咧得连牙龈都露出来了:“那赵彩凤偷人,被她男人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两家正打得不可开交。”
邓玥瑶见大哥连“偷人”二字都说得如此坦然,可见也是对她们恨到了极点,遂白了他一眼,随即赶忙竭力压抑自己上扬的眉梢,最终还是没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暗忖活该!上午掘人家坟,下午便遭到报应了吧!
邓玥瑶一边给小元泰喂食,一边好奇地问道:“那奸……那男的是谁啊?”
邓元皓逗弄着小弟,神采飞扬地说道:“苟富生。”
“啊!”邓玥瑶万分惊诧,那姓苟的都比那赵氏大十多岁,难道那赵彩凤是眼瞎了吗?怎么会瞧上一个比她男人还要大十二岁的老男人?
“很吃惊是不是?当时我也不敢相信,不过我过去看了一眼,别看那林三娘都四十多岁了,打起姓赵的来可一点都不手软,就她那巴掌跟蒲扇似的,几个耳刮子扇过去,就把那姓赵的婆娘治得服服帖帖。”
闻言,听得两眼放光的某人,连忙追问道:“既然是被她男人逮住的,那林三娘又是怎么知晓的?”
“嘿嘿!是你大哥我呀,我进去瞧了一眼,立马就跑去苟家把这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