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耐力,人类天下第一。
但是江河又要草了,天下第一也没这么个第一法啊。
自己一个大活人,一百二三十斤,再加上身上背的各种零七八碎啥的,小溜的二百斤呐。
春雨自己身上还背着几十斤的东西,大斧拎在手上就没放下过。
结果她扛着自己这么跑,一条大辫子还啪啪地抽他的脸,这还是个人吗?
随着奔跑,春雨的身上升腾着热气,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雄性特有的汗臭味道。
春雨,真壮士也。
江河已经被颠得快昏过去了,迷的糊的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冰冷的雪糊在脸上,让他清醒了过来,坐起来一看,居然已经到了林场边上,看到原木楞垛了。
小红和大壮躺在江河的旁边,舌头几乎甩在后脑勺处,喘得好像要死了一样。
“嗷!”
林场里,响起了大棕熊的嘶吼声还有枪响声。
江河吓得跳起来就要往林场里跑,结果一弯腰,吐了。
“哥哥你歇着,我先去看看!”
春雨说着,拎着大斧就往前冲。
“草,给我回,呕……”
江河拼命地敲打着胃部,然后踢了一脚还倒沫子的小红和大壮。
两条狗爬起来,一边喘一边去追春雨。
江河拖着枪往前跑,感觉自己特别像45年7月战败的伪军。
江河眼瞅着春雨爬上了几米高的楞垛,然后欢呼了一声,大斧一举,纵身跃下。
而这时,大棕熊的嘶吼声也在楞垛处响了起来。
接着,春雨又原封不动地倒飞了回来,简直就像录像在倒放一样。
只是春雨站立不稳,往后一仰,叽里骨碌地就从楞垛上骨碌了下来。
接着,一头大棕熊嘶嚎着爬上了楞垛,肩膀上还挂着春雨那把大斧子。
江河举枪,冲着大棕熊就是一枪。
仓促间的一枪打得特别准,正打在大棕熊的脑袋上,把它的脑门剔出一条沟来。
大棕熊的脑袋往后一仰消失在楞垛的最高点,轰隆隆地也骨碌了下去。
“杂草的!”
江河拉栓重新上膛,冲到楞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