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美更了不得,为了一只落在电线上的鸟,全城停电救鸟。
还有,据说人小鬼子喝水不用杯,天天趴在马桶里头库库喝。
还有,还有,还还有!
春雨解下自己的裤腰带,这腰带其实就是巴掌宽的布条子。
然后她又去拽刘二的腰带,他的腰带是牛皮带卡扣的,一时半会解不下来。
刘二按着腰带啊啊大叫:“春雨,你干鸡毛啊,这搁大道上呐,不在大道上你也不能这么干呐,我,我特么拿你当兄弟啊。
春雨,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你的胸毛啊,还有还有,你特么都睡我媳妇儿啦,你,你要公母一起吃啊!啊!”
刘二的腰带被拽了下来,棉裤掉了下来,好在里面有线裤。
春雨拽着他的腰带哈哈一笑,伸到线裤里,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你这屁股,比大嫂的还翘呢!”
刘二顾不上屁股了,紧紧地捂着裆护着要害,大叫道:“大江,管管她啊,她要干我,干也行,好歹进屋啊,这大雪地的,会死的人!”
江河哪来的功夫搭理他呀,反正春雨肯定不会干他就是了,于是起身接着跑。
春雨把腰带接了起来,另一边挽了个猪蹄扣,这种扣比较固定,不会越勒越紧。
“套哪?”
“啥套哪啊?你套我脖子上得了,勒死我,我也省得,啊……”
刘二大叫了一声。
春雨真的把绳扣套他脖子上了,然后拽着就跑。
这林业道层层积雪被拉原木的卡车压得溜光,结成半尺厚的硬雪板,滋溜滑。
刘二拽着脖子上的绳套啊啊大叫,费了老大的力气,斜挎到了腋下。
不用被勒死了,刘二也认命了,反正自己也跑不动了,抱头任拖好了。
一路狂奔到家,见家里都没事儿,江河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上,村里就闹腾了起来,原来是村后头赵老大家被抢了。
江河赶过去问了一下,老太太被绑了一宿,吓得全身直突突,一说那个来抢东西的人,是个脑袋挺大,三十来岁的男人。
江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杂草的,居然是方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