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宁远侯几乎瞬间勃然变色,他很快压下惧意,斟酌一番开口。
“知微啊,你要你肯将那封信交出来,为父保证,你还是这侯府的嫡小姐,你若是喜欢景王,为父也可以去给你求亲。”
宁远侯知道,沈知微最在乎的就是陆臻臻那个贱人,“还能将你母亲的坟迁入沈家之内。”
当年陆家出事,陆氏的坟冢便没有资格葬入沈家。
一个罪臣之后,若非他保着,怕是早就死在流放的路上了,可他们非但不感激,居然还敢这么对他,真真是死有余辜。
沈知微叹了一口气:“你为何要陷害陆家,外祖父一家待你不薄,视若亲子,你又为何狠下毒手?”
“待我不薄?哼,陆家那个老匹夫,根本就看不起我,在朝上根本不舍得帮我,眼看着我落难,也丝毫不肯伸出援手。反而让我去认罪。我沈家百年名门,怎么能毁在我手里。”宁远侯自知终于掌握了主动权,扬眉吐气。
“既如此,我明白了。”沈知微叹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宁远侯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知微。
沈知微冷笑,鄙夷道:“侯爷不会真的以为,那杯茶里的东西会对我有用吧。还真对不住,让侯爷失望了。”
在宁远侯震惊的目光之中,沈知微眼中再也没有半分怜悯。原主已经逝,是她占了原主的身份和地位,自然要替她出头做主,也算是了却这场因果。
“侯爷,你的女儿早就死在了那个阴暗破败的小院子里。从今日起,你我之间,恩断义绝。”沈知微冷声开口。宁远侯没想到那高价买来的迷药,对沈知微竟然没有半分作用,心中忌惮非常:“这到底是……”